木言不言

杂食动物 没有节操

【盾铁】三位一体(3)(哨向AU)

史蒂夫(哨兵+向导结合体)/托尼(哨兵)

传送门1  2   

=============================

飞机成功降落在米苏拉县的约翰逊贝尔机场,贾维斯更新了实时温度,-30.7摄氏度,天气晴朗。

“最好换上潜行服再下去。”托尼透过舷窗望着远处的雪山,在温暖的机舱里打了个寒颤。

史蒂夫拉开夹棉夹克的拉链,脱掉里面的套头毛衫,接着解开皮带。

“嘿嘿嘿,你干什么,”托尼一只手遮着眼睛,“我没花钱雇脱衣舞男。”

“你说把潜行服换上,我同意。”史蒂夫把皮带扯出来,准备解裤子上的纽扣。

托尼指指舱后的卫生间,“你就不能到里面去换吗,还是说你有裸露癖?”

“这里没有女士。”史蒂夫说着用脚踩着另一只脚的后跟脱了鞋,然后把长裤从脚踝处扯开。

“不可理喻。”托尼瞪着眼睛,然后抱着潜行服走进卫生间,用力把门关上后还反锁了起来。

贾维斯已经预约了机场租车处的福特猛禽,他们只需要到前台出示驾照就可以。史蒂夫从夹克内袋里掏出一本驾照,托尼瞥了一眼发现上面的名字是“约翰·史密斯”。

“这是某种七十年代间谍课的乐趣吗,约翰·史密斯?”托尼坐在猛禽宽大的副驾驶座上,把座椅往后调了一些以方便腿驾在操作台上。

“名字普通才不会引起注意。”史蒂夫说。他眼睛紧盯着前方,路面由于积雪行车会打滑,他延展开视觉后发现前面六十公里都是如此。

“这个名字‘普通’到等于把骗子两个字写在脸上,那个店员竟然还肯把车租给我们真是奇迹。”

“那是因为我把租金加倍了,先生。”贾维斯的声音冷不丁从车载广播里响起。

“…我希望你问他们要了发票,回去让皮尔斯报销。”

“我的确留了世理会在纽约办公的地址。”

“完美。”托尼说着又打了个呵欠,看来飞机上的那一觉并没有让他的精力恢复。

史蒂夫把方向盘打了个转,猛禽稳稳地开上了匝道右边的道路。他们距离目的地还有七十五公里。

“把感官抑制器关掉的话可能会精神些,”在托尼打第十个呵欠时史蒂夫忍不住说,他能看到泪腺被压迫而从小胡子哨兵眼角留下的两滴泪水。

原本哨兵们无法在没有向导的情况下让自己灵敏的五感削弱到正常人的程度,因此早期哨兵在独处时只能裸露待在充满白噪音的房间中。九十年代末神盾的研究员发明出了感官抑制器,千禧年后开始在哨兵之间广泛被使用。托尼改造了抑制器并且植入自己的神经中枢,这样它就能凭借意愿自由收放五感。

“想都别想。”托尼一口否决。

“我一直都不赞成神盾推广感官抑制器,长期抑制必然会损伤五感,削弱哨兵的感知能力。我们不能依赖……”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和你一样整天过如坐针毡的日子,罗杰斯模范。”强烈的困意再次袭来,史蒂夫的声音越飘越远。他含糊地回了一句,用最后一点意识放平了座椅后就睡了过去。

潜行服源源不断地散发着暖意,史蒂夫开始后悔换得太早了。他停下车从后座拿了毯子盖在托尼身上,再发动时把自己那侧的车窗打开了一点。这个过程中睡着的哨兵没有一点察觉,史蒂夫叹了口气,托尼未免把感官抑制器的档位调得太高了些。

寒风从车窗的缝隙里钻进车身,史蒂夫能闻到埋在雪下的松针慢慢腐烂的味道。它并不难闻,更像是打开后忘记喝完啤酒的那种味道,比纽约充斥着尾气和香水的感觉要好很多。他还听到动物的脚步声,仔细分辨后他觉得应该是某种偶蹄类的哺乳动物,比如鹿之类的。他没有展开视觉去确认,视觉得全部用在观察前面的路况上。

托尼发出一阵轻轻的咕哝声,然后砸了砸嘴巴。他的头发被靠背上挂着的颈枕弄得毛毛的,让史蒂夫想到刚刚被他听到蹄声的小鹿。

“史塔克先生已经睡了两小时三十六分,”车载音箱里的贾维斯声音轻柔,“需要我叫醒他吗?”

史蒂夫点头,任务前睡得太久并不是什么好主意。

贾维斯本想在中枢的抑制器释放微弱电流来让托尼醒来,但是人工智能尝试了几次后都没能成功。抑制器的运行指标全部都正常,很可能是史蒂夫特殊的体质对托尼的感官产生了影响。但贾维斯还是准备给托尼做一次脑部扫描,但这需要一点时间。

“这次需要麻烦你把史塔克先生叫醒,罗杰斯先生。”

“嗯?”史蒂夫有点奇怪,但他还是腾出一只手来推了推托尼试图将他唤醒。

“您可能需要再用力一些,脑波显示史塔克先生处于深度和浅度睡眠交界。”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还在赶路,史蒂夫不想再浪费时间在靠边停车上,于是他放出一丝精神力来轻轻包裹住托尼的精神屏障。屏障比他在飞机上接触到的要弱了一些,也许是因为它的主人还在睡眠状态。史蒂夫微微收紧,然后听到托尼的心跳由平缓转为有力。

“你醒了。”史蒂夫迅速收回精神力,他可不想再被不明不白地攻击一次。

“嗯,”托尼揉了揉眼睛,“还有多久到?”

“预计二十三分钟后到达目的地,”贾维斯说,“建议您关闭感官抑制。”

托尼又低低地应了一声,神经中枢的小小屏障被卸下,哨兵的五感在缓慢恢复。他已经能听到远处北风穿过树林的声音。

“怎么样?”史蒂夫问。

“一切正常。”托尼扭了扭身子,他已经开始觉得潜行服的腰带硌人了。

史蒂夫只需要一瞥就知道托尼处于五感恢复中的适应期,潜行服的布料现在很可能像粗糙的砂纸一样,当触觉完全回复后可能会变得像针扎。

“打开精神屏障,我帮你调整。”史蒂夫说。

“我能应付。”托尼活动着脖子,调动着皮下的向导机器人来缓冲五感恢复时带来的冲击。

史蒂夫为托尼的顽固感到恼火,“我们现在是搭档,托尼。哨兵不应该拒绝向导的帮助。”

托尼听到后把整个身子都转向史蒂夫,他讨厌这种带着优越感的指责。大部分人都把哨兵当做不会思考的精神动物,面前这个叫史蒂夫·罗杰斯的现在看来也和那些人无甚差别。

“让我们把话说明白,罗杰斯。你不需要我的帮助,我也不需要你的。所以‘搭档’这两个字就不用提了,我们尽快结束这次任务,这样就能尽早摆脱彼此不是吗?”

“我同意。”史蒂夫咬着牙说。

“完美。”

TBC.

评论 ( 6 )
热度 ( 53 )

© 木言不言 | Powered by LOFTER